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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何方

過去尚未書寫完成,未來已在某處悄然發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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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逆之顯現

今日台北市的交通大打結,就好像拉拉鍊片頭的公路那樣,只是這裡是冬天,電影裡是夏天;加上運將大哥沿途焦慮的碎念,讓我很想下車走路。
他說早知道遊行封路是今天,他就不出來跑了,
我內心回應:「出來跑的,遲早要還的。」
他當然沒聽見我心裡說的話,
又繼續說:「其實我在想要不要回板橋,今天真的太塞了。」
我心裡想:「那你等下艋舺大道就直直去,就可以接到板橋了。」
這次他好像聽見我內心的聲音了,
回應道:「可是我又想要載一些客人回去,不然不划算。」
我聽了內心馬上止住再次回應的念頭。
這位運將也真是辛苦,終日坐在這車廂的小空間裡,想必是非常焦慮吧。
真是失策,捷運還是最快的。
說真的,封路的範圍是有點過大了,處處讓我體悟什麼水星逆行的「盛況」,其實在台北這麼多年來,也嘗過下班尖峰時刻鑽車陣的滋味,但從未有一次像今天這樣,會想寫文章碎念,也真是夠空前了。
希望明天報紙會有「封路範圍過大不合理,出入不便,以致民眾怨聲載道」等字樣。
最後要超展開、超跳tone地祝貝多芬生日快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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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要


 從阿姆斯特丹返回台北的班機上,一名年約4歲的小女孩,沿途哭喊著「我不要!」、「我不要~」、「我不要。」12個小時的航程,喊了至少有10個小時,喊得我都想好好問問她:「那你要什麼?!」

 長途飛行也真是難為她了,期間她父親還把她抱進我座位後方的廁所,我也很擔心她爸動手打她,幸好沒有,她只是輪流被爸媽抱進廁所,機艙乘客得以換取短暫的安靜。

 我見猶憐,那句句聲聲的「我不要~」其實是非常淒厲、又悲傷的,好似被逼迫搭上這架班機,又無處可逃,多麼像是我們的人生。

 那你的人生要什麼?

 人類是多麼奇妙的生物,偶爾在育兒系媒體會看到討論「我不要」的文章,人類在某個時期就是會這樣子狂說「我不要」,說到即使是父母也會為之不耐。我想這時期會拼命這樣吶喊,也是有原因的,因為作為一名大人,能讓你說出「我不要」的機會並不多,我們畢生可說出那三個字的額度,大概都在四、五歲用完了。

 那趟飛行隔了大半年期間,每當搭乘大眾交通工具時,我又聽見那熟悉的三個字「我不要」時,總會覺得特別「親切」,卻也像是提醒。

 近日讀到一名身心靈工作者提到,他的體質就是會經常吸引到大量的個案,過去他總照單全收,後來發現還是得量力而為,以自己的體力和狀態為主,同時還得為自己留點時間、空間。於是「我不要」、「我不想」、「我沒辦法」成為他的最新「保命咒語」。

 與其要像金凱瑞電影做一名「YES MAN」,大人更該學習說「我不要」,「我不要」這三個字多麼神聖啊!我們除了要學習說它的方式,也要做一名當別人說「我不要」時,可以接受、尊重對方的人。

 也許說YES和說NO都需要勇氣,人生是這樣艱難與不易。最難的是心口合一,該說YES的時候,真的說得出YES,該說NO時也能真的說NO。否則人生許多困境就是這麼來的。

 赫曼赫賽在小說《徬徨少年時》裡也寫道,單單只是活著本身就已是神聖的,每個人只要活著,不論善惡,都值得尊敬,因為都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。只要有一口氣在,都是非常不簡單的事。多尊重自己的感覺,尊重他人的感覺,世界因此能寬闊許多。


 回想那個內心小孩,在機艙裡大喊著「我不要」;那一刻的「我不要」,是神聖的、是勇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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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羅二三事

今日幫一友人算塔羅牌,他還自備牌,值得嘉獎,完全是專業級的算牌者。

回想起往事一則,我和牌的緣分,究竟是怎麼開始的呢?最早可追溯自國一時有次逛書局,看到一款清水玲子塔羅牌,畫風上如果要給個定義,那麼我要說它是黑色系的凡爾賽玫瑰,會在暗處發光的那種,當下就是這麼吸引我,所以我就買了。

買回家後我總在夜間家人睡著時自己打開牌玩耍著,但很快我就知道這是個「邪門」的東西,應該說是當時年紀小,沒有足夠的知識、也沒有管道理解這神祕的黑玫瑰要跟我說什麼。

後來因為太害怕了,下公車時就忘在車上,也許是有意識地「忘了」這件事,一直到長大成人了,才有機會慢慢把牌「摸」回來。但那已是25、26歲的事情了。

有人問過我是在哪裡學塔羅牌的,我得說完全沒有,人生很奇妙,有些事情就這樣自己會了,就像當年沒人教,也自己去買牌。有走身心靈路線的朋友說我身旁跟了很多大天使,因為我一靠近他,他就頭暈目眩。還有塔羅師說我是天生的女巫,像她自己就是後天的學習,仍能感應到我這方面的天份。

也許經過學習可能會更精準,只是我目前還沒有這樣的打算,要知道,權限一旦完全開放,就是走上一條道路,可能需要承擔更多責任。我這樣的思考模式也說明了一件事,即使有些事是與生俱來的,但人的自主意識仍可自己作主。人生終究是掌握在自己手中。

今日與友人談論他問題的經驗,讓我更明白自己的「路數」。我是仰賴直覺性的解牌,因此互信基礎是很重要的,如果抽牌者是帶著測試的心情而來,我也會敏感地察覺到,因而連帶造成不準的磁場;但假如是相互信任的狀態下,即使是在便利商店這樣吵雜的空間,也能開啟一方神聖空間,把問題釐清楚,然後自有靈感會透過我的口說出答案。

塔羅牌既科學、又神祕,牽涉到量子物理、潛行的宇宙,那一類的事物(貼心英譯:something like that XD)。事物的牽引,都有看不見的能量,依照榮格的說法,是集體潛意識、共時性法則,他的說明我很喜歡,「當你在這這個房間所翻出的牌面,另一端也正在同步發生。」

但幫人算牌身體真的要很好。為此,我得附上一則事件加以說明命理師身體所需承擔的事項。去年有位朋友想透過牌和他已故的朋友溝通,我說可以試試,也真的有所感應,但是當晚半夜只覺得身體極寒,且無來由地劇烈嘔吐,還吐出我未曾吃進去的葉片狀不明物體。

神祕吧,可怕吧,但我一點也不害怕,反正我也吃不起這行飯。或許是某個前世的小本事,遺留至此生的小遺跡。

有緣就奇聞共享,無緣就遠端欣賞。感謝今日友人和我一起開啟的神聖空間,讓我又更加了解自己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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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最後一天的夕陽




記下2016最後一天的美妙夕陽,還有Lucky笑著、迎面走來撒嬌~新年快樂!!

我的朋友們,明年見:)))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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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TM素描





剛剛在提款機前,聽到一段適合拿來寫小說對白的對話。

握著話筒的女孩激動說著:「你就是故意約這種快八點,早不早、晚不晚的時間,然後才跟我說你不能來,你的時間是時間,我的時間是什麼?就是空出來被你踐踏的。」

另一端不知說了什麼,女孩繼續,「你跟之前的人都一樣,最後都會這樣對我.....你們男生都一樣,我沒有哭,你要說我哭,我隨便你,反正我不再在意你怎麼看待我。.....之前都可以三四點下班,現在卻約了一個早不早、晚不晚的時間,讓我空等,你就是故意的.......」

為了把對話聽完,我還特地把皮夾裡全部的金融卡通通拿出來「查詢餘額」一番,意外發現每張卡片裡的「光景」與「空性自足」,感受各帳戶「未來有無限可能」之感,頗自得其樂,反正後面沒排人。

直到對白開始free loop重複、沒有新梗之後,我就收拾皮包,離開現場,走入捷運站,寫下這段文字。

拉攏了風衣,這天是涼了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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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記:或許本文題為冷「涼」「卡」好,更為貼切些X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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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聽的音樂會

2016年照例聽了許多好聽的音樂會,但內心仍有些小小期許,只因年底和友人們不約而同感嘆,和幾年前相比,似乎這一年來較難聽見讓我們很驚豔、大呼過癮,聽完聽體舒暢,會急著想發表感言的那種音樂會了。

感謝所有的主辦單位,真的辛苦了,引進這麼多好的音樂家,讓台灣音樂會的品質普遍提升了!對於大眾樂迷而言,那些轟轟烈烈、熱熱鬧鬧的音樂會,能喚醒內在的古典音樂魂,是好事一樁。但對於專業人士的耳朵來說,有時候是不滿足的,說來慚愧,我們的耳朵竟被養刁,變得貪心了,總想要聽見更多,關於樂曲風格的處理,也想聽見各時代曲目的色澤,還有演奏者個人的特色表現。

有個音樂廳裡的普通現象也值得提出來討論,這一年來,音樂廳怪客(貌似)變少了,但「過分熱情」的觀眾變多了。並不是每一場音樂會都真有那麼好,聽完真的用不著搶著大呼安可,或是搶在音樂結尾處第一時間拍手,有時候這樣子的掌聲,是在破壞音樂,並不能完整音樂。

2016年難忘的音樂會有幾場,其中之一就是普雷特涅夫,他帶來了老大師世代的鋼琴演奏
聲,那樣的聲響質地,有一種暖度,是風風火火的年代,較少具顯露的部分,很高興在這樣講求速食而華麗的年代,還能聽見如此具備古老底蘊的聲音。

另一場,就是帕佛‧賈維(Paavo Jarvi)和布萊梅德意志室內樂團的貝多芬,以及神來一筆的布拉姆斯第一號交響曲了,整個指點人生迷津這樣,友人聽完,也如獲得天啟,「原來布拉姆斯要這樣才好聽阿!」帕佛的指揮像是化妝的最後步驟,在眉心、鼻骨部位的打亮定妝,他的比劃讓布拉姆斯整個亮起來。走演奏路線的朋友說他受用無窮,聽一次就能抓到長久以來不甚理解的布拉姆斯語言。

楊頌斯所率領的巴伐利亞交響樂團,也是神所調配的音色,理查史特勞斯的阿爾卑斯山交響曲,壯闊的格局,已是星際漫遊。

陳宜鍾的全場梅湘,在台北下雪的那一天舉行,就不再多說了。

魏樂富老師和葉綠娜老師的復出音樂會,令我動容,教會我室內樂的真義,在於一輩子的牽絆。而同場音樂會服部讓二的韋瓦第四季,極盡豐富之能事,口味蠻重的,但也充分展現巴洛克音樂的特色,這是古人用古樂器演奏時聽不見的聲響。活在現代,何其有幸。

第二次聽寇柏林的前一晚,朋友與我分享,寇柏林的舒曼是健康的,有如森林裡緩慢滲透的陽光,會讓病氣退散。我也覺得,寇柏林的舒曼是健康的,健康得很瘋狂,他把舒曼的蓊鬱與燦爛,處理得美極了!

還有去年柴可夫斯基大賽得主的盧卡斯,長得超像強尼戴普不說,他的音樂酷極了!彈史卡拉第像是圖靈在解電腦密碼,豐沛而自由,又一絲不苟,未來值得多多關注。

2017年的第一場音樂會,是NSO在元旦當晚的新年音樂會,整個滿滿的,很豐沛、澎派,讓人心滿意足,只有享受,沒有其他。一路從觀眾票選,蜿蜒的〈莫爾道河〉,開始悠悠地航行,走到布拉姆斯雙重協奏曲,再到莫札特最擅長玩味的木管,又回到觀眾票選的〈莫爾道河〉,到最後一首馬勒的復活,「我將死去,為了重生。」這大概也是人生中第一次真正聽進馬勒吧,在備受洗滌之際,我感覺自己又離音樂更加近了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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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首次婚禮致詞


小眼是典型的雙子座,靜不下來的那一種,總有很多點子,打開電視也可以聽到他的廣告配音,
他是我的大學同學,也是我的多年好友,他的慷慨與善良,總為他贏得許多好人緣,如今能娶到佳伶,真是你上輩子修來的好福氣,(真有你的)。
佳伶是我的好妹妹,託小眼的福才能認識她。
在台北的生活,也曾有過心情很差的時候,我一直是個很難說出心事的孩子,
但這對可愛的情侶,總大方邀我和他們一起看電影,
開車帶我遨遊台北,陪我走過難過的時刻,我非常感謝你們溫暖的友情,
也很開心你們能找到彼此、珍惜彼此。
祝福我的好友,長長久久!


。來不及參加婚禮彩排了,只好線上RE稿,此為第二版

。在內心演練著眼眶就泛淚了希望在台上我可以不即興發揮的講完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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